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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棄左派與封閉，墨西哥選擇擁抱強鄰美國，憑著北美自由貿易協定，10年內國內生產毛額增加1倍。高盛報告：墨西哥2050年將超越俄羅斯，成為全球第6大經濟體，國民所得達55,000美元的新興帝國。 過去版的墨西哥元素是：沙漠、仙人掌與通貨膨脹危機；今日版的墨西哥元素是：教授變商人、荒地變摩天樓新市鎮，及半世紀後躍升為全球第六大經濟體的想像。 這個台灣人，胡博文。他原本應聘為德州大學工業工程系的教授，因緣際會的研究一個計畫──緊鄰美國邊境的墨西哥華瑞茲市（ Juarez）的保稅加工區（ Maquiladora）。這概念，就是後來影響墨西哥經濟宏大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（North American Free-Trade Agreement）的基本精神。在研究中，他興奮的看到一個國家結束封閉市場經濟走向開放的大時代商機。那興奮，形成巨大誘惑。一九八九年，他縱身一跳，放棄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德州大學終身教職，從商。如今的胡博文，不再是美國教授，而是上櫃公司富驊的總經理。 這塊荒地，在墨西哥城的近郊──聖塔菲（Santa FE）。荒地已然變貌為新市鎮，猶如台北的信義計畫區。這裡隨時有挖土機日夜不停趕工，山坡被怪手巨掌如冰淇淋般輕而易舉的刨開，閉上眼，雙耳是轟隆隆的工程機具聲；張開眼，四處盡是旱地拔蔥而起的玻璃帷幕大樓，有仿貝聿銘在羅浮宮的玻璃帷幕金字塔，有隨時起降大老闆直升機的停機坪，有賓士、ＢＭＷ等世界一流汽車大廠的氣派展售間與ＩＢＭ、摩托羅拉、３Ｍ……等美國公司的墨西哥總部。走在國民所得不如台灣的國度裡，彷彿置身美國商業大城，這裡的辦公大樓每坪租金達新台幣三千元，比世界第一高樓台北一○一還貴。如果，你不知道什麼是北美自由貿易協定，聖塔菲的荒地翻身傳奇，就是協定簽署後大量外資湧入的最佳解釋。 一塊首都近郊的荒地，一個來自台灣的教授，在墨西哥的躍升中轉變命運。 墨西哥國土面積是台灣的五十四倍，從台灣搭飛機，得花上近二十個小時才到得了的首都墨西哥市，海拔二千二百四十公尺，人口高達二千三百萬人，等於一個台灣。亦即，五分之一的墨西哥人擠在首都。站在這裡，你已經站在全世界人口第二多、海拔最高的首都。 三月的墨西哥城，巴西紫薇一樹樹綻放紫花，熱情的映著大紅、大橘色房舍。市中心的主教堂廣場上，巨幅的紅白綠相間國旗威武的擺動。今日的廣場，已難感受到六百年前，阿茲特克帝國強盛時，有兩萬人曾經在此集體被剖心獻祭給太陽神。（史冊記載，為了慶祝落成的金字塔太陽神廟，阿茲特克人帶著大批戰俘，排成四列被押到廣場，活活被挖出心臟）。 蛻變：去年躍為全球第十三大經濟體 近三年股市平均年報酬率逾四成 昔日的太陽帝國，後來被西班牙人殖民，數百年不振。墨國的形象，也被好萊塢電影烙印成貧瘠沙漠國，整天拿著龍舌蘭酒瓶的墨西哥老酒鬼。 墨西哥實然已蛻變。三個月前，高盛證券的全球經濟報告第一百三十四號出爐，公布新的經濟預測：「我們提供了另一組開發中國家的前景，把這一組稱為Ｎ—11（Next Eleven，新金磚十一國），即僅次於BRICs的十一國。其中，僅有墨西哥和韓國有能力在全球成為與BRICs同樣重要的國家。」 根據經濟模型，高盛大膽預估：二○五○年，超越俄羅斯，成為全球第六大經濟體；屆時，墨西哥國民所得也將達到五萬五千美元，超越BRICs的中國、印度與巴西，成為一個與俄羅斯匹敵的富有新興帝國。 二○五○年的預測，在今日已見徵兆，近年墨西哥幾個快速跳動的經濟數字，已重新排列她在世界經濟版圖的地位。 數據一：去年，墨西哥已成為全球第十三大經濟體。她同時也是少數國民所得在一萬美元以下，而能成為「富國俱樂部」ＯＥＣＤ（經濟合作暨發展組織）會員。 數據二：墨西哥股市走過一九九四年底爆發的金融風暴後，從低點二千三百七十五點一路飆高，迭創歷史新高，到去年底收盤已漲至一萬八千三百一十點。最近三年，墨西哥股市平均年報酬率，更高達四四‧八％。 數據三：最近五年，外資投入墨西哥的年平均金額不但居拉丁美洲第一，更是印度的十一倍。 數據四：新出爐的《富比世》雜誌二○○六年全球億萬富豪排行榜，拿下全球第三大富豪，不再是美國人，而是墨西哥人、建造財富時間僅十六年的電信鉅子卡洛斯‧史林姆（Carlos Slim Helu）。 沉寂的沙漠之國甦醒了，試圖重拾昔日的太陽帝國光輝。你無法想像，不過十幾年前，這國家兩度陷入通貨膨脹與金融風暴危機。 墨西哥與早期親密夥伴──古巴的兩極落差，是一面歷史的鏡子。 二十年前的墨西哥與古巴，都是左派政府，都是拉丁美洲帶動反對美國的老大哥。拉丁美洲革命英雄切‧格瓦拉，與古巴強人卡斯楚，就是在墨西哥南部學習如何革命，招募革命軍隊，再搭船前往古巴。墨國與古巴不僅政治關連密切，經濟狀況也曾是患難兄弟，一九九○年，墨西哥的國民所得以購買力平均換算後為二千一百六十五美元（全球排名第八十二），古巴為兩千美元（全球排名第八十三），相差無幾。後來，墨西哥選擇靠攏美國的經濟政策，市場從封閉走上開放，古巴則持續封閉，兩者就此走上迥然不同的道路。二○○五年，墨西哥的國民所得高達一萬美元。相同的基準，古巴只有三千三百美元。墨西哥人年收入已經是古巴人的三倍。 開放：簽定北美自由貿易協定 售貨美加免課二○％進口關稅 墨西哥政府改變了什麼？效率不彰，貪污嚴重，治安敗壞……，改善有限。但在關鍵時刻，政府做對一件事：來自痛苦，與認清現實後的開放市場。 一九八○年代中期，墨西哥長期的保護主義與封閉市場經濟，加上外債高築，導致墨西哥經濟產生嚴重通貨膨脹。墨西哥外貿銀行（ Bancomext）秘書長莫立納（Humberto Molina Medina）回想起當時的通膨，攤開雙手大喊兩聲：「terrible! terrible!」（恐怖、恐怖）來形容。當時披索不值錢，他苦笑的說：「當時墨西哥人基本薪資一個月一百五十萬元披索，墨西哥人人都是百萬富翁。」當時的墨西哥通貨膨脹有多高？超過一六○％。這個數字，在社會上產生的實質意義是，墨西哥人買一瓶啤酒要一萬塊披索；對比現在一瓶可樂娜啤酒，只要七塊披索。一九八九年，墨西哥政府換發新鈔票以控制通膨問題，「當時墨西哥披索等於是整整去掉三個零：一千塊披索舊鈔，只能換到一塊披索新鈔。」莫立納說。 國家陷入困境，墨西哥人大批偷渡到美國，當時的墨西哥總統卡洛斯‧沙林納斯（Carlos Salinas）決定放棄左派與封閉，採新自由主義政策。他主動向美國提議簽定北美自由貿易協定，希望將美國、加拿大、墨西哥視為同一個市場，墨西哥貨物進入美國、加拿大可視為本國貨，免課徵進口關稅。等於想賣給美國的貨物只要在墨西哥製造，再運至美國境內，可以減少二○％的關稅成本，藉此吸引大量外資進入。 但是，靠攏美國、換取自由貿易的代價是，墨西哥也要洞開國內市場。要打開一扇封閉數十年的大門，談何容易？這扇門，要開多大，才引得進外資而不重傷國內企業？最後，墨西哥政府做了四項「被反對派視為門戶洞開的喪權辱國」的讓步：一、取消外資得與墨西哥企業成立合資公司的限制，開放百分之百的外資公司（除了石油等少數行業外）；二、取消外資得對墨西哥企業進行技術移轉的要求；三、取消外資公司得向墨西哥企業採購一定比例生產設備及原料的規定；四、外資在墨西哥生產的貨物，不再硬性規定得百分之百出口。 契機：近五年外資投入達印度十一倍 締造史上第二次黃金成長期 如此大膽的門戶洞開政策，使得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在一九九四年生效後，外資即大舉湧入墨西哥設廠。最近五年，外資直接投資墨國金額平均每年高達一百七十五億美元，這是簽署協定前的四倍，更是「金磚四國」印度的十一倍。總計墨西哥光是實施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的十二年來，累計吸引超過一千八百五十九億美元。墨西哥不扣不折的成為全拉丁美洲最強的外資吸鈔機。 外資來了，工作機會也來了，締造出墨西哥經濟史上，僅次於二次世界大戰後，第二次超過十年以上的黃金成長期。繁榮之例，隨手可拾，很大的諷刺來自墨西哥邊境城的房產。以華瑞茲為例，一個墨西哥沙漠中的城市，因為外資的大量湧入，現在地價與租金都比對岸的美國城市還高。 雖然直到今日，反對派仍抨擊，北美自由貿易協定是不設任何防線，將墨西哥市場拱手讓給美國人。不過，墨西哥從一九九五年至今，歷經長達十一年的經濟成長，是攤在眼前的事實。墨西哥經濟部次長魏亞羅伯（Angel Villalobos）接受《商業周刊》訪問時形容：「這十一年的榮景，幾乎是外資的投資金額，一路推著墨西哥經濟往前跑。」如果沒有北美自由貿易協定，就沒有外資，協助穩定墨西哥的總體經濟，墨西哥的通貨膨脹率也無法逐年降至現在的三‧三％的穩定數字。 除了來料加工型的外銷跨國企業外，在高盛經濟模型之外，墨西哥還蘊藏著另一股經濟上升力量：豐沛的內需市場。國民所得大幅攀升後，擁有一億零六百萬人的墨西哥，變成一個誘人而龐大市場。把她與昔日拉丁美洲ＡＢＣ三強國之一的智利（Chile）相較，智利的全國人口數僅墨西哥首都的一半。兩個市場的規模，相差十倍。 無怪乎，當墨西哥門戶一打開，包括智利在內的各拉丁美洲台商紛紛轉戰墨西哥，包括原本在阿根廷的台商會長李健民、前巴拉圭台商會副會長蔡滿祥……等。他們主要聚集在墨西哥首都，從中國大陸大舉進口民生消費品，內銷當地。現為墨西哥市台商會總會長李健民說，墨西哥的吸引力就是滿地的地攤，他開心的大笑：「地攤不是萬個，是億個！」地攤每天進貨，每天都是現金交易。他說，生意太好了，有台商收了現金回家後，每天晚上要用十台點鈔機來數。而且還只數二十塊美金的鈔票，面額太小的還不數！ 位在墨西哥市中心，巴拉圭街與秘魯街的批發大樓，被這裡櫛比鱗次的攤販與店鋪，一環環包圍著。每天都有大型遊覽車從墨西哥市外，開進人擠人的批發大樓地下停車場。這些遊覽車載的不是遊客，全都是身上帶著大筆現金來採購的墨西哥人。 暴利：批發商定價天堂 「平均獲利是十倍」 對於批發業者，這裡簡直是定價天堂。李健民說，一個成本才台幣三毛錢的紅包袋，他在墨西哥賣到一美金。珠砂的生意更有趣，他把一小瓢珠砂裝在袋子裡賣。有一次，一個風水師一口氣跟他買了六百包，收六百美金。他得意的說：「你猜我賺多少？我跟你講是一千五百倍。所以你說墨西哥人偷我的東西，有什麼關係呢？就讓他偷嘛，就算他偷了我一○％，可是我賣一個就賺百倍、千倍，我怕什麼？」算盤在台灣一個賣一百塊台幣，他在墨西哥市賣四十五塊美金。「我跟你講，老墨還搶著要哩！所以，我在這裡平均的獲利來講是十倍。」採訪近尾聲時，他才忍不住透露。 根據英國廣播公司（ＢＢＣ）在二○○三年的調查，墨西哥是全球第二快樂的國家。墨西哥人天性樂觀，活在當下，幾乎不考慮未來，讓他們習慣把賺來的錢，通通花掉，根本沒什麼人有存摺。他們習慣在領完一個禮拜工資後，在週末租一套昂貴、漂亮的禮服，參加派對、跳舞、喝酒，整個週末將錢花光後，星期一到工廠上班，再準備賺下週末的娛樂費。 不止台商開心，南韓人被派駐到墨西哥後，都不太願意回國。南韓第二大手機廠Pantech，墨西哥總經理張大植，當了三星電子墨西哥分公司總經理六年後，跳槽Pantech並且將這品牌衝到第四大，贏過三星。他說，九二％的韓國人外派墨西哥後，就像他一樣，不願意再回南韓。因為墨西哥的錢，比韓國好賺太多了。 張大植表示，墨西哥人天性懶散，東方人勤勞工作，再加上墨西哥競爭少，只要用點心，墨西哥賺錢的機會比韓國容易多了。南韓最大鋼鐵公司浦項鋼鐵的墨西哥代表李仁憲，也是一例。當浦項鋼鐵要將他調回韓國時，李仁憲決定辭職留在墨西哥創業。他去年在墨西哥自創手機品牌公司Skyzen，向手機製造廠商下訂單，貼上他的牌子銷售，今年一月已擠入前十名。李仁憲形容，墨西哥人敢花錢，光是手機一年需求量超過一千萬支，約合新台幣九百九十億元的產值。 北美自由貿易協定，一把將墨西哥從通貨膨脹的地獄，拉回到了經濟穩定、國民所得提高的天堂。但也在經濟與社會面，帶來衝擊：其一，外資不斷到墨西哥後，從律師事務所到電子產業，缺乏國際競爭力的墨西哥企業大量被淘汰。 衝擊：傳統文化遭美國入侵 墨西哥人工作態度開始改善 墨西哥議會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法律顧問亞圖奧（Arturo Lan）表示，現在墨西哥只有兩種企業：真正的美國企業，或者是經營方式越來越像美國的墨西哥企業；其二，貧富差距的擴大，墨西哥駐巴西的前任大使雷伊納（Jose Luis Reyna）認為北美貿易自由協定，讓富者越富，如今墨西哥四○％的財富被○．一％的人所掌握；其三，經濟受到影響，早在墨西哥人的盤算中，但墨西哥文化受到美國文化入侵，則超乎墨西哥人的想像。譬如，每年的十一月二日，是墨西哥傳統的清明節，已逐漸被墨西哥年輕人遺忘了。因為這節日太靠近十月三十一日的美國萬聖節，墨西哥年輕人狂歡後，經常忘了兩天後，還有祭拜死去親人的墨西哥死者節。 儘管爭議不斷，但所有受訪者都認為開放市場是一條不歸路，不論未來哪一派政黨當家。 觀察墨西哥三十年的胡博文說，他看到，以前墨西哥人是沒什麼拚勁，市場開放後墨西哥人做事情的態度已經有改善。特別在二○○○年之後，中國市場更大幅開放。以前商界朋友常說要到墨西哥投資，現在都跑去中國大陸，這刺激了墨西哥人的改變。「開放會刺激競爭力，巴西就是保護主義，所以沒什麼競爭力」。 五年前，中國製造業崛起，以平均薪資只有墨西哥二○％的優勢，大量吸走前往墨西哥投資的外資，尤其以紡織業的衝擊最為嚴重。過去墨西哥是美國第一大紡織品供應國，但是這個地位在二○○一年被中國取代。從○一至○三年，墨西哥面積最大的奇瓦瓦州，就因為中國，造成了十萬人失業。今年三月二十八日，憑著保稅加工業為墨西哥貢獻四‧七％ＧＤＰ產值的奇瓦瓦州長里耶斯（Reyes Baeza）將率團首度前往中國。「這一趟行程，我們不只是要招商，更要了解中國的競爭力何在？」奇瓦瓦州工業發展部秘書長亞力漢德（Alejandro Cano Ricaud）表示。 中國的崛起，對墨西哥而言，是威脅，卻也是助力。墨西哥有很好的天然資源，是全球第六大石油出口國，再加上緊鄰美國的地理優勢，墨西哥政府幾乎不用做什麼事，外資熱錢就不斷湧入。亞力漢德表示，全球化時代，墨西哥與中國競爭，不能只再靠地理位置優勢，「我們要想辦法提升墨西哥工人的品質與競爭力。」 回想參與北美自由貿易協定談判的過程，前財政部司長普羅凡西歐（Marco Provencio）感性的說：「北美自由貿易協定這一小步，是墨西哥從封閉到開放的歷史一大步。」 嘗到開放好處的墨西哥，十五年來更積極與世界各國簽定自由貿易協定。去年才代表跟日本簽定自由貿易協定的魏亞羅伯指出，墨西哥已經與四十三個國家簽定自由貿易協定，是擁有自由貿易協定最多的國家。這四十三國，涵蓋了全球十億五千六百萬消費人口，以及全球七五％的ＧＤＰ。 在一個地球模型上，若從墨西哥穿越地心到地球的另一端，正好是台灣。台灣處境恰巧也與墨西哥類似，緊臨大國，墨西哥緊鄰美國，台灣緊鄰中國，同樣交錯出優勢地理環境與敵勢政治關係。當年，在反對聲浪中，墨西哥放棄政治堅持，走向開放市場，換得今日躋身新金磚之國。二十年後，拿起一面歷史的鏡子看台灣。鏡中的台灣，會出現墨西哥？還是古巴？值得慶幸的是，台灣與強鄰中國的關係，要開放？還是封閉？台灣還有選擇的機會。 投資風向》本益比僅十二倍 股價仍便宜 文●林正峰 「墨西哥過去曾經因為不良的總體經濟政策與政治不穩定，阻礙了過去的發展，不過現在它的增長環境評分（ＧＥＳ）已經相當高，這代表墨西哥有很好的成長機會，」高盛證券總經研究部門主管吉姆．歐尼爾（Jim O'Neill）分析，他也是Ｎ–11報告的計畫主持人。 拜政經大環境趨於穩定，以及油價高漲之賜，這個全球第六大石油出口國經濟欣欣向榮，股市表現耀眼，過去十二個月（迄二月初）漲幅高達四八％，與印度相當，還略勝巴西。 即使墨西哥股市已大漲一波，但預估上市企業獲利今年仍將維持兩位數的成長，且目前當地股市平均本益比約在十二倍，仍低於歷史平均值的十三．六倍，股價仍相對便宜。 一般投資人想共享墨西哥的經濟繁榮，可藉由投資拉丁美洲基金，這些基金投資墨西哥的比重約占基金資產的三成，僅次於巴西。績效突出的拉美基金，過去一年報酬率逾六○％。 整體拉丁美洲股市的本益比，在全球最低，原因是國家風險偏高，市場波動劇烈，因此投資人在進場前，必須先斟酌本身的風險承受能力。不過，好消息是當地的整體風險正逐漸降低，過去三年績效最佳的美林拉丁美洲基金經理人蘭德斯（Will Landers）指出，「國家風險降低吸引海外直接投資持續湧入，當地的經濟基本面已有一段長時間，未見到此番榮景。」 今年稍令人掛慮的是墨西哥將在七月舉行總統大選，根據往例，總統大選當年，市場總容易受到政治因素干擾而起伏加劇，不過有「新興市場教父」之稱的坦伯頓拉丁美洲基金經理人墨比爾斯（Mark Mobius）卻強調，墨西哥目前的總經對策成功，新任總統應會延續此一基調，倘若短期市場因政治因素而出現非理性波動，反而是逢低買進的契機。 一分鐘 看墨西哥 2050年GDP總額預估7.838兆美元，全球第6大經濟體 據英國廣播公司（BBC）調查，墨西哥是全球第2快樂的國家 全球第6大石油出口國 1994年加入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後，墨西哥人均GDP增加近3倍 自加入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後與美國的農業貿易額增加了149% 出口至美國的金額占總出口額之89% ■ 面積：197萬平方公里(相當於54個台灣) ■ 人口：1.062億 ■ 民族：印地安人與西班牙混血(60%)、印地安人(30%)、白人(9%) ■ 宗教：天主教、基督教 ■ 語言：西班牙語、納瓦特爾語 ■ 獨立：1810年 ■ 首都：墨西哥市 ■ 時差：比台灣慢14小時（台灣晚上7點，墨西哥早上5點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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